开阔

开阔 楼主 4天前

大叔这么多年,虽然泡过些白妞黑妞黄妞,算得上老炮了,但花钱也就打过这一炮儿,并且打完了准备改邪归正,从此金盆洗手退隐江湖。现在忏悔一下自己的累累恶行,希望耶稣、真主、佛祖、老君都能原谅俺。俺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只是一个表面老实、颓废无聊的花心大萝卜,你们可别惩罚俺下阿鼻地狱啊。

第一个女人是送货上门的,和俺在同一个学校读书,长得很一般,俺根本没注意。那时刚和老婆结婚不久,每天晚上夯哧夯哧都要干上好几回,两个人都有使不完的气力和邪火,有时正在炒菜,忽然受不了了,关上火拉着她直奔房间大战三百合。有一回关错了气阀,把一锅牛肉烧成了焦炭,报警器乱响,俺光着屁股滴着精液一拖把将那碍物打飞了,妈的,还是响个不停。不说老婆了,她是个好女人,俺除了花心一点,其他可对她非常不错,从来没对她发过一次火,打不还手骂不换嘴,她什么也不知道,是个幸福的女人,大叔打算让她就这么幸福一辈子。

好了,再说这勾引我的女人(就叫她橙子吧),也不知怎的瞎了狗眼傻了驴肝肺看上俺,有一回让我去shrift shop帮她运一张小桌子。俺比她先到一年,责无旁贷需要帮助新生(她到了两个月了)。大叔傻乎乎地还叫了另外一个男孩,一起去帮忙,橙子见来了两个,哭笑不得。帮完了,俺满头大汗,急急忙忙开车回到系里上课,根本没注意橙子偷偷把俺的夹克藏了起来。下课了,发现办公室的电话有留言。我们系的博士生,一般三到四人一个小办公室,每个房间都有电话,留言自然是橙子的,叫俺快点过来拿夹克。那时天还不太冷,大叔懒得跑一趟。准备晚上回家时顺便拿一下。

不料那橙子又打电话来,说她要出门,今晚要很迟回来,让我最好早点拿衣服。大叔觉得奇怪,这么着急干嘛。大叔自然也不是傻子,但俺装成傻子,不然万一理解错了,那就尴尬无比。大叔稍微整理了一下堂堂仪表,叼着香烟大摇大摆就去了。一进门,橙子就很暧昧,大白天换了一身半透明睡衣,不给俺衣服,一个劲跟大叔瞎聊,越聊越暧昧。橙子盘儿不亮,还没老婆好看,但条子很好,细腰宽臀肥大的奶子都快从薄纱里滚将出来了。大叔欲火中烧,帐篷支棱起老高,邪恶地盯着橙子的奶子,她就一把解除了束缚,光溜着上身挑衅。

大叔向来老实却不客气,将拿白面馒头仔细用视觉、触觉、味觉和嗅觉揣摩研究了半晌,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对她的红河谷作深度地质勘探研究。大叔不是学地质的,但科研水平很牛叉,干什么都兢兢业业孜孜不倦,很快那里河水像乳剂一样泛滥开来,两岸的萋萋芳草幽幽丛林都湿漉漉的,大叔那金刚转头上下翻飞吞吞吐吐或快或慢若即若离九浅十深一泻千里痛快淋漓潇洒自若,橙子哼哼唧唧浪浪荡荡寻死觅活最后污言秽语骂俺是公牛野狼烈熊猛虎反正就是发情的畜生。

完事了,大叔忽然害怕起来,橙子要怀了俺的野种咋办?橙子笑道,没事儿,哪里那么巧。如果怀了,我不会让人知道你是他爸爸。我男朋友在另外一个州,每个周末都过来,就赖他头上,反正他也不会去查DNA。饶是如此,大叔也十分后怕,决定今后再干这样苟且龌龊的勾当时,一定要穿件小雨衣。后来橙子还纠缠大叔几回,大叔有点怕她,能躲就躲,躲不了只好被她诱奸蹂躏了数次,直到她转到另外一个学校,和她男朋友相聚很快结婚了。十几年后,有一回参加什么聚会,偶然碰见橙子,她带着大大小小好几个小孩,乘着没人时,偷偷吓唬大叔道:“你个狗日的,这么多年理都不理我,你不直到我大儿子是你的私生子啊?!”唬得俺差点尿了一裤裆。橙子见大叔那狼狈猥琐鸟样,哈哈大笑而去。

之二 红樱桃

大叔好歹拿到博士之后,做了两年操蛋的博士后。博士后的老板特他妈的混蛋,不然大叔现在也是人模狗样的大叫兽类了,可以和漂亮女学生玩玩暧昧。这鸟人没啥本事,就会篡改数据还老发牛叉杂志,跟他顶针他就想办法整你。大叔那时还有天真的梦想和追求,在测量新东西时给丫过去的东东一测,妈的不得了,都是错的。大叔非常郁闷,也斗不过那贼,从此开始堕落了,胡乱拼凑些数据好发文章交差,最后很狼狈,老板没事儿,大叔只好走人,离开学术界去作程序猿。

老板手下一个白人小秘,模样周正体格娇小,只1.6米上下,名叫cherry,就管她叫做红樱桃吧。红樱桃长得让系里所有男人想入非非,俺听见风言风语说她和系主任以及俺那操蛋的博后老板都有一腿,心里也想尝尝鲜,可又不敢,只是逮着机会就朝她抛个小暧昧什么的。大叔那时可不像现在,演雷政富都不用化妆,十几年前大叔肌肉发达脂肪极少,常去跑步踢球举重扛铃。

红樱桃有时没事跑到俺那个小小办公室,跟俺瞎聊。大叔用很不地道的英语说些很不地道的不荤不素的小笑话,逗得红樱桃花枝招展乱云飘摇,两个尖尖的红樱桃几乎要把她薄薄一层奶罩儿戳出两个透明的窟窿。大叔那时从没上过白妞,十分好奇,不知那桃源洞口和黄种人的究竟有何不同。真是好奇害死猫,淫荡坑爹害娘,大叔一旦惦记上了红樱桃,就整日寻思怎么搞才好,做梦都一嘴汗拉子。那红樱桃虽浪,却没机会下手。

正郁闷时,红樱桃却来找我,说老板买的一套仪器好像少了些东西,让大叔和她仔细对照表目。那套玩意儿是老板从NSF骗钱所得,极为先进,但实在太贵,老板也四处评凑零部件,而红樱桃管账,我们二人忙着忙着就有点晚了,俺厚着脸皮(要是早点这么恬不知耻大叔也不会痛失吾之一生所爱)邀请红樱桃去dinner,红樱桃随口答应了。上了俺的贼车,大叔一合计,豁出去了,不成就拉到,问她道:“你想不想尝尝我做的中国饭菜?”那时老婆在另外一个州工作,隔着十几个小时的车程,一般一个月我们才见一次面。红樱桃连连说好,大叔喜出望外,妈的,原来这么简单。

大叔煎炒烹炸溜蒸焖炖生煎活拷鲜汆嫩煮样样拿手,老婆当年被大叔骗上床,一半是因为贪吃。大叔一个月可以每天都有新鲜的吃法,您绝对在餐馆里都没见过。当然也有尝试极其失败的,比如奶酪冰淇淋烧羊肉,意大利通心粉炖鱼香茄子,中西合璧却难以下咽。当晚大叔只稍微施展几下手段,就让那红樱桃大开眼界食指大动还没吃饭就一个劲儿说fantastic, fantastic! 

大叔知道红樱桃今晚是逃不出俺的魔爪了,坐下来正想慢慢套磁取乐,红樱桃道:“这么好的dishes,要有酒才行。”大叔特别喜欢红酒,家里总有十来瓶存着,让那樱桃自己挑了一瓶法国的VDQS,推杯换盏风卷残云之际,红樱桃浪起来,把个媚眼来直勾勾瞅着俺,大叔竟心慌意乱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打了。那荡妇哈哈哈大笑,说你紧张个啥,你叫我过来不光是显示厨艺请我吃饭喝酒吧。

大叔把三角眼一睁狼子野心一横,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横竖最多被那樱桃奸污一个晚上,立马开剥红樱桃的衣物,跟刚才剥冬笋皮似的,很快她就成了白白嫩嫩的笋尖,只有红红的两点和金黄的一小片。樱桃解开大叔,掏出那精神抖擞斗志昂扬的巨物,像啃拷酥的鸡大腿似的咂咂有声,一边啃一边浪叫“this is great!" 大叔连连求饶,正餐还没开始,俺可不想被点心打倒。樱桃坐在单人沙发上,张开两根葱根一样的细长大腿,露出那没有包严实的大肉水饺。大叔会意,使出在少林寺大和尚那里学来的舔功大法,巧舌如簧将那肉饺滋润得肥油直冒淋漓尽致,滔滔滚滚流向不远处金黄的稻田。

眼看火候已到,樱桃已经不出人声,仿佛花妖狐媚被聊斋的老道剥皮抽筋之前垂死挣扎着惨叫,大叔轮开套着春卷皮的擀面杖毫不费力就撬开她厚厚的蚌壳,一直杵入包菜心,那擀面杖被油面筋紧紧裹住,拽不出来塞不经去来来回回倒腾磨几,仿佛浸在一碗放了几斤冰糖二两陈醋三钱花椒的毛氏红烧肉里,粘乎乎热腾腾酸溜溜麻酥酥,大叔正被红烧肉腻得头昏目眩分不清西南东北,红樱桃从“fuck me, fuck me"变成了“kill me, strangle me" 最后连大叔也要被她用刀子切成肉丝到火炉上拷。大叔那时心甘情愿被她怎么都行,只求擀面杖能再擀几斤水饺皮儿,却不料那物原是空心,里面向红烧肉喷射一股出锅时用的淀粉汁,却被春卷皮儿变作的油面筋全吸了去。

大叔如愿以偿不久,却被老板驱逐。俺没有和别人告别,只向红樱桃凄切悲婉地说声再见,拿着自己一纸箱垃圾走人。在扒车场上,大叔觉得这些垃圾也没什么鸟用,随手扔进trash bin,点上一支良友,打开引擎准备离去,却见红樱桃站在一颗树下,默默向我挥手。

之三 绿柳

绿柳是大叔的小师妹,比俺小五岁低两级,只因大叔土硕士毕业才出锅留学,绿柳土学士一毕业就出来了。您别以为俺色胆包天连色心包地师妹也泡,大叔一般场合是绝对合格的伪君子,目不斜视坐怀不乱谦谦君子老老好人,其实两面三刀吃里爬外精神分裂度(微信测试)为100%。绿柳进组以后,都是大叔手把手教她仪器调试信号测量,她算俺半个学生,总是缠着大叔问这问那没完。您没做过实验的绝对想不到有些地方需要某种非常微妙难以言传的技能,方能总是测着稳定的结果,不受外界干扰。大叔天生手脚利索特爱专研捉摸,实验室里俺就是实验霸,连老板都调不出来的东东,大叔废寝忘食几个晚上准保搞掂。

话说大叔流年不利离开了学术圈子,先在赛百味外卖了几个月,开着那辆接过红樱桃的破车四处转悠,有一次一个老黑不肯给钱,大叔正在自暴自弃绝望中,竟然一点也不怕那黑家伙,将那人手里的sub一把抢回来,怒目而视,“Shit, fuck you!” 大叔可不想被老黑日屁眼,转身钻进车开着就走,在红灯附近路边有个黑人乞丐,大叔招手唤他过来给他sub,然后大叔一边开车一边泪如雨下,恨不得一家伙开上高速逆行被那18轮子的巨大运货车撞死。大叔国内国外都是名校,结果混成这幅田地,老天爷惨无人道啊,妈的。还好老婆对俺有情有义,从来没有因为大叔这么狼狈说过一句不好听的话儿。大叔现在正在忏悔过程中。

然后才找着一份与电脑相关的工作。那是个小公司,欺负大叔当时什么都不会,工资很低净做些脏活烂活,老是出差,出差费巨抠门,大叔为了省钱老是偷旅馆的面包,唉,不堪回首啊。俺那时自惭形秽潦倒颓废,几乎不和同学校友联系,除了绿柳还不时写email给大叔,告诉俺在哪里开始做博士后了。师妹人长得很甜美,性格非常温和,追她的人那是不少,但她一直也未婚,直到后来回国成了学术小牛叉,才有了家庭。她志向远大,不像大叔整日醉生梦死及时行乐毫无长期打算。

有一回大叔出差,正好到了她所在的那个不大不小的城市,旅馆距离学校并不远。说实话俺挺想念绿柳,不是淫心大作帐篷乱支,只想找个熟人叙叙旧,尤其是师妹绝对不会盛气凌人或是拐弯抹角损你,但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发,只是每天傍晚在学校附近的地面孤魂野鬼似的瞎转悠,希望逢着丁香一样的姑娘。但运气很差,几天都没有碰见,虽然我知道她在那个系,但不敢去,那太明目张胆了。

还有两天就要走了,索性也不期盼了,就在学校附近大街上的subway,大叔买了一尺来长的steak,坐在外面夕光中的椅子上,和一帮子黑人兄弟姐妹打成一片,正专心致志对付那硕大的事物,忽听有人高兴地叫一声:“师兄,你怎么在这里?”大叔正鼓着腮帮子卖力地嚼着满口腔的猪肉面包,见是绿柳,急得俺也不能把嘴里嚼了一半的东西吐掉,只好用尽力气连吞带咽差点噎死打了七八个嗝儿方才可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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