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4
楼主 6天前
过了好一会也没听到丈母娘说什么，用余光悄悄瞟了一眼，她还在我放的位置站着没动，我是心绪万千，猜想着她是惊呆了还是迷惑了还是不知所措了，总之直到我洗完，她都没动地方，最后还接过我涮干净的碗摆进碗柜里。她关了碗柜转身与我四目相对那一瞬，立即移开了目光向客厅走去，也许是错觉我感觉她有点慌乱。
我们前后脚到了客厅，丈母娘去拉孩子午休，孩子仍盯着电视不放，她有点生气，孩子也就乖乖和她去了卧室。我觉得她生气是给我看的，慌忙告辞。回到家我也没心思干别的，干脆躺床上胡思乱想，在担心害怕和蠢蠢欲动间纠结。最终我心一横，还是决定再去看看，辗转反侧到三点，动身再赴丈母娘家。
很明显丈母娘和孩子起床已经有一阵了，孩子在卧室搭的“淘气堡”里玩的不亦乐乎，丈母娘给我开了门后坐回到床边呆呆的看着外孙。我自顾自的拿起孩子的水瓶续了点温水递给孩子，然后给丈母娘和我各接了杯水。她接过水后不自然的笑了笑，没说话，气氛静寂了几分钟，我忍不住先开了口，“妈，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也不是有意的……”，然后我就卡壳了，这事我也编不出啥冠冕堂皇的理由啊。等了半分钟，丈母娘幽幽的说：“你没做过对不起妍儿的事儿吧？”，看来我的行为引起丈母娘的怀疑了，赶紧开口“没有，我都没去过风月场所”，丈母娘没说话，却露出不信的眼神，我只好继续“是，咱这近些年那种地方多，我的同事朋友大部分都去过，但我真没去过”。可能我说的很真诚，丈母娘仍没动静但眼神柔和了点，我继续说：“妍儿和我挺好的，不用去外面……”，说着我自己也有点懵，我这说了点啥，努力向丈母娘证明我和老婆性生活很和谐？我又一次卡壳了，谢天谢地丈母娘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而是轻声的说：”你上午……“，我赶紧把话接下去”上午我就是不想你继续哭了，有点心疼，我们是一家人，看你难过我和妍儿也难过“。爱咋咋吧，除了这么说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出意料的丈母娘又没动静了，但这次我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也默默的不出声，终于丈母娘淡淡的说“都说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别人老婆？”，这下该我懵逼了，丈母娘这是想起啥了？问题是这不是我能碰触的话题吧。我全力发动脑细胞，在愣神间想好了应对，说：“也不是，那只是距离产生美，还有就是很多人结婚后锅碗瓢盆的没激情没新鲜感了而已”，很快我就听到了丈母娘有些失落的呢喃“是啊，老了，不新鲜了”，突然好像又有点爆发了，提升了一些音调说：“都去外面找吧，没个好东西，就看着别人媳妇好”。我被这突然的爆发惊得一呆，赶紧拉着丈母娘出了卧室，别再吓到孩子，并借机疯狂的想词儿，然后大着胆子硬着底气说：“外面有啥好的，妍儿和妈都是很好的女人，爸就是不识货，我可不是”。丈母娘不知是被我拉着不适应还是觉得我的话不对劲，呆想了一会，好似又没找出什么问题，我继续说：“自家有好的，去外面瞎折腾啥”。丈母娘看来是放弃了那种无用的思考，从呆想的状态解脱了出来，说：“不一样的，你们还年轻”，我再一次迅速表态“妈也很年轻啊，身材还好”，只是说这句话时声音放低了些，显得温柔了不少。丈母娘轻声的一声“唉……”，就准备再次返回卧室看孩子。我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她，柔声说：“你有我们呢，爸只是一时糊涂”。丈母娘可能被我这大胆的行为惊呆了，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努力挣扎着想推开我，我没让她挣扎太久快速而用力的抱了她一下就松开了双臂并退后一步，预防她一冲动给我一巴掌。我这紧紧一抱却又突然松手估计是在丈母娘意料之外，她准备爆发的激烈挣扎突然没了对象，迷茫的都忘了来给我一下，我赶紧说了句“妈一点都不老”就抢先一步冲回卧室奔向孩子。
丈母娘过了一会才跟了进来，也是直接蹲在了孩子对面逗孩子玩，表情平静没看我一眼，我的心又开始砰砰直跳，不知道我这种疯狂“作死”的行为会不会真S了。也许是我的“挑逗”分散了丈母娘的注意力，后来她的精神有所好转，加上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渐渐的丈母娘和老丈人的关系不再剑拔弩张，只是冷淡一些，很少谈笑，有事说事没事各忙各的。我也没再加大尺度，更是适当收敛了身体接触等行为，但在相处中我仍是尽可能营造一种淡化伦理平等亲密的氛围。不知不觉冬去春来又到了交配的季节，嗯，百花盛开的季节。一位老人家在这个美好的季节仙逝了，享年83岁，他就是丈母娘的大伯，在千里之外一个县城，虽远但丈母娘得去祭奠。巧的是我正好要去离那县城二百多公里的城市出差，不巧的是安排的时间是半个月后。于是我和单位领导打探了一下情况，看能不能早半个月出这趟差，毕竟只是例行公事的流程类对接不是啥重要的具体事务。不出所料，我的请求得到了领导的批准，还很开心我这么积极的态度。接下来就是以这个由头告诉家人和丈母娘，我要去某县附近出差，正好能和丈母娘同路搭个伴。
这种巧合大家皆大欢喜，家里人本就不放心丈母娘千里迢迢一个人奔波，但让人专门同去又不方便，我这出差完美解决了所有顾虑。从我这里到出差城市是有直达火车的，晚上出发早上到达，卧铺睡一觉就到，舒适性还是不错的。丈母娘出远途少，一上车我就进入了男友模式，除了不敢搂搂抱抱，全方位无微不至的关怀。一直到熄灯前，俩人都有着热情亲切的互动。熄灯后我也闭眼假寐了一阵，但兴奋的睡不着，干脆侧身盯着对面正背对我的她。没多久，她翻个身面向我了，在走道灯微弱的灯光下，她显得更年轻白皙，这就叫朦胧美吧。不一会，她又转了过去，然后，又转了过来，反反复复好几次，我感觉她是睡不着，试着用最低音量轻声喊了声“妈，你睡了吗？”，停了几秒才听到她的声音“没，换个新地方睡不着，你咋也没睡？”，我兴奋的将身体尽可能往对侧挪了挪，轻声说：“第一次和妈一起出门，有点兴奋睡不着”，丈母娘立刻没了动静，我又开始忐忑了，我说的话让她不高兴了？毕竟这上铺还有别人。等了好一会，对面又传过来刚能耳闻的声音“明天从xx市到县里是火车还是大巴”。我的心立刻放在了肚子里，不禁还有些偷着乐，她没生气。我回复到“中巴，到县里只有中巴”，接下来我们继续聊了熄灯前的话题，比如她大伯怎么到了xx省的，他孩子都在哪儿工作，当年对她家有过啥照顾等等，我则说了说出差要干的事，得几天，怎么安排回去的车程……，这样聊天很有躺在床上说悄悄话的感觉，不知不觉，我们睡着了，等列车员呼喊大家下一站是哪哪哪儿时，我还晕晕的，应该是睡得太晚了。
到了地儿有对接的人员接站，给了我一张日程安排并把我和丈母娘带到休息的宾馆放置行李。因为时间尚早，我和丈母娘先分别洗漱了一下，然后在宾馆餐厅吃的早餐，八点多的时候我送她上了去某县的中巴车，那边有人接她，我也不用担心。接下来的三天，就是无聊的所谓工作安排了，最大的困难就是三顿大酒喝的让人难受。
第四天，就没有工作安排了，我早早的退了房坐上中巴直奔某县。今天也是老爷子下葬的日子，我没陪着去，和一群外戚在家里等着，然后混了顿午饭。这大锅饭做的是相当不错，比我在饭店那几顿酒有滋味多了。只是人比较多，乱哄哄的，没地方休息，到下午的时候感觉还挺累。返程的票已经订好了，晚上八点多的车，所以我们四点多就坐上了中巴，计划七点左右到达火车站附近，吃点饭就乘车。中巴车座位窄空间小，平时我是能不坐就不坐的，但今天我很享受这种挤在一起的感觉，和丈母娘屁股挨屁股大腿蹭大腿我乐意，很快就要回去了，这种紧贴着的机会不多了。可能是老天也想帮我一把，这车半道上竟然坏了，，司机给公司打了电话叫救援，要来也得至少一个半小时。车上的人纷纷下车看情况，抱怨的有之，懂一知半解给司机出主意的有之，半个多小时后这车终于能开起来了，但只有一档。司机叫大家上了车就这样挂着一档继续开，可能是把救援也取消了，因为我们就这样一档愣是晃悠到了某市，刚进市到了一个公交站台就把我们赶下来了，说是他要去修车了，我们可以坐公交进市里面。大家在路上早就熬的疲了，抱怨的劲都没了，痛痛快快下了车各寻出路。看看表已经八点了，火车是肯定赶不上了，也就不着急上火了，看看站台的车次牌，这趟公交终点站就是火车站，那就干脆坐公交到火车站改签车票，然后再安排吧。
已经是晚上了，火车站的人也不算很少，排了会队我和丈母娘才到了售票窗口。“今天的车没赶上，麻烦请给我改到明天”我说到，售票员大姐可能正来大姨妈，态度很烦躁，“明天卧铺没票了，只有硬座，要不要？”“几号有卧铺？”我追着问。“后天，软卧，得加xxx块，要不要”售票员不耐烦的说。“要要要”我忙不迭的说。丈母娘在旁边小声和我说“得加五百多呢，要不我们就坐硬座吧”，说话间影响了掏钱速度，窗口大姐就开始催了“”要不要，不要就先去旁边，别挡着后面买票“，这服务态度真是够意思，我赶紧把钱递进去，换了两张后天晚上的软卧票。往外走着的时候，丈母娘仍在嘀咕”太贵了“，我则笑眯眯的说着”我可舍不得让你在臭烘烘的车厢挤一晚上，小心台阶“，然后揽着她的腰出了售票大厅的门。我这么说当然是夸张吓唬她的，不是节假日的时候硬座车厢环境没那么差，等下了台阶后我就赶紧放开了揽着丈母娘腰的手，她可能都没注意到，反正是没啥反对抗议的表示。
那个智能机还是塞班系统的年代订房间并没有现在便捷，我的第一反应是带丈母娘打车直奔前几天出差时所住酒店，虽然价格稍贵，但环境舒适早餐可口。酒店前台漂亮的小姐姐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温柔的告诉我“由于对面明天开展销会，我们房间都订出去了，只剩一个家庭间了，可以吗？先生”，我心里自然是乐意的，但瞟了一眼丈母娘还是说到“我们还是去别处看看吧”，前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很随便的接了一句“附近应该都差不多，都是满的”。我看到了丈母娘纠结的眼神，强装平静的说：“能让我们先去看看这个家庭房吗？”，前台就叫了一个服务员带我们去看房间。房间很大，有一大一小两张床，我主动表示自己可以睡那张小床，她睡那张大床。丈母娘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到：“要不就这儿吧”。我说了句：“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办入住手续，随后咱去吃饭”，就与服务员回到前台办了手续，打电话叫丈母娘下楼去吃饭时，丈母娘说不想动了，我自己去吃点吧。我只好说：“那你就先洗漱休息吧，我去外面买点吃的给你带回来，估计得一会，你别睡着了啊”，丈母娘懒懒的说“你吃完再给我带点就行了，我不饿”。
这会比较晚了，我前两天发现的一些火爆小吃也准备收摊了，我赶在最后一刻一样一点买了一大堆小吃，顺道还买了一大束玫瑰花。虽然街头小吃配玫瑰花有些不协调，但房门打开那一刻，丈母娘看见我手里这两样东西时流露出的惊讶还是很明显的，虽然她以尽可能快的速度隐藏了惊讶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