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阔

开阔 楼主 9小时前

一直纠缠到2019年5月份我在中国的项目launch。2018年底琳就隔三岔五的提出要分手,说她不能和一个人在一起太久,没有安全感,每次我都极力挽回,每次都是一通云雨后和好如初,我们都知道项目结束我就得离开帝都,但是都故作不提。


二月份我们在一起过了第一个情人节,也是最后一个。一起去天阶看了一部电影,然后买了一瓶红酒回酒店。泡在浴缸里,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三环和大裤衩,喝酒聊天。琳开玩笑说你这可是在CBD的中心泡着妞啊。微醺以后的性爱总是那么美好,大汗淋漓,畅快至极。最喜欢把琳放在写字台上,一边享受着琳热辣辣的眼神,一边感受着原始交合的快感,欲仙欲死。


之后很快琳就在她老家找了一份工作,把她在帝都的工作辞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辞职的原因里是否是因为我即将的离开,琳说过她没法再接受别人离她而去。她告诉我辞职这件事时我还是很惊讶的,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想挽留她,可是我迟早要走,就只能问问她新工作的情况,还说反正你老家离帝都高铁也就几个小时,我可以周末去看你,到最后都没有说一句挽留的话。那天晚上大战以后就要关灯睡觉了,琳突然发作,连袜子都没穿就奔出房间回家了,我打她电话她也不接,我也不知道她住哪里,直到第二天就像一切都没发生。琳回老家之前她带着我去了天坛。我抱着琳,站在天坛边上,觉得天离我们好近啊。我们还一起去了一趟KTV,唱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就记得琳唱的很好听。


琳回到老家后我们依然保持着频繁的联系,琳和我讲她的上班很辛苦,和我埋怨新同事都很排挤她,我也只能一直安慰她。隐隐约约她还暗示她的德国人老板很照顾她,偶尔会送她回家,还安排她去四月底德国总部培训。三月底的一个周末我去琳的老家去看她。一切都好像没有变,熟悉的身体,久违的味道。差不多一天一夜除了出去吃饭我们基本没有下床,第二天中午出发去车站琳一直偎依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觉出她是真的舍不得我走。琳问我四月底是不是在帝都,她去德国培训的时候可以从北京转机,那个周末我原本是应该回总部的,和公司商量了一下那个周末留在帝都。


进入四月份后据琳说她的工作越来越忙,理会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一年多的相处不知不觉我对琳有着很强烈的情感依赖,每次和琳抱怨,琳都会说我不体谅她,我憋着一肚子的不满想到琳四月底来帝都的时候和她好好谈谈。离琳来帝都的日子越来越近,我问了她的航班,订好了车准备去机场接她,脑海里憧憬着和琳重逢的情景。就在她原本计划来帝都的前一天,她说她的德国老板要和她一起去德国,还说她们上海的分公司临时有事,所以她们改为从上海转机。这无疑是最后一根稻草,压碎了我最后一份希望,我无法保持冷静,爆发了。争吵是丑陋的,结局是残忍的。琳拉黑了我,从此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


我是输给了距离,还是输给了德国人,who knows。


2 郁闷的四月,有一天去客户那里回酒店的路上,打开约炮神器,遇到了木姐。木姐有过两年芬兰留学的经历,微信上的头像是她在欧洲旅游时拍的,穿了一件大衣,戴了一墨镜,有点与众不同。东聊西扯了几句,就约好晚上在国贸的啤酒吧见面。木姐晚到了半个小时,她到酒吧的时候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微醺。木姐干练的齐耳短发,淡妆,虽然没有惊艳的感觉,但是气质还不错。酒吧里很吵,我借着酒劲,装着要贴着木姐耳朵说话,伸手去抱了她的腰。木姐没有一丝的反抗,就看着我笑,我知道有戏了。给木姐点的饮料还没喝一半,我就说酒吧太吵,我们出去走走吧,就拉着木姐出了酒吧,径直就走到酒店,到了我房间。木姐有很多迷,问她做什么工作不说,有没有结婚不说,最费解的是不让脱上身的衣服。可以看出木姐很享受性爱,女上位时疯狂得扭动,感觉要扭断我一样。总体和谐程度一般,还有就是木姐的鲍鱼有些许异味,遗憾的很。木姐舒爽的的时候居然蹦出来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后来问了才知道是一句芬兰语。我没有留她过夜的意思,结束以后木姐很知趣的穿上衣服说不耽误你休息了就走出房间自己回家了。我那时候由于琳的事情状态很是不好,后来又约了一次就没有下文了,木姐也没有再主动找过我。


和琳分手后的第二天,我们在中国的项目上线。项目很顺利,晚上和总部来支援的同事一起喝了庆功宴,二次会当然少不了,一行人说去日式卡拉ok喝酒唱歌。这类清店虽然有女孩陪,但是不让出台,所以我一直觉得很没意思。从四月份淋疏远我我就过得很压抑,所以这次我也跟着一起去了。女孩子进房间一字排开供我们挑选,作为地主的我让同事们先挑完以后,才发现少了一个女孩,妈妈桑一通抱歉赶紧临时打电话找人,等了半个小时,进来了一个个子不高很文静的女孩,坐到了我的旁边。


静不能算是美女,应该说是个才女。据她自己说平时做澳洲留学移民律师,澳洲留学形式不好,为了维持日常开销所以经朋友介绍来这家店打工,顺便学学日语。我还沉浸在和琳分手后的痛楚之中,唱了一堆伤感的老歌。静也不多言,就坐在我旁边看我唱歌,给我倒酒,直到结束也没说上几句话,临别时礼貌性得交换了微信。第二天酒醒以后翻了翻静的朋友圈,静的生活很丰富多彩,滑雪,飞盘,滑板,给人的感觉有点酷。我想赶紧从琳分手的痛楚中走出来,而静就像被我抓到的一根救命稻草。静只谈过一次恋爱,据说分手的时候受了很大的伤害,从那以后就不愿意谈感情,所以给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冰冰的感觉,而这却又恰好点燃了我要征服她的斗志。


比起看着宝马住着豪宅的琳,每天要挤着大巴和地铁通勤的静要辛苦很多。我每天嘘寒问暖,约她出来吃饭,送她上班,一直保持得很君子,连她的手指都没有碰过。没过几天静的防线渐渐被我摧毁,话也多了起来。原本对静的长相不感冒的我,感觉到了这个变化,斗志也渐渐消逝,对静开始慢慢淡漠,出于礼貌还是在微信上应付着静,希望静能自己体会出来。直到有一天晚上静说下了班要来酒店找我,我说太晚了再说吧。结果半夜两点我都睡着了,静打来电话说她就在酒店大堂,让我去接她。我迷迷糊糊得下楼,看到静穿了一件超短裙。带她进了房间以后,看得出静很紧张,站在写字台旁那里手足无措。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时候我不上会不会反而很禽兽。一把把静抱在怀里吻了上去,静原本僵硬的身体一下软若稀泥,任我摆布。事后静说从来没有人那么热烈得吻过她,很是享受。顺势推倒到了床上,一开始静还抗拒,一直小声得说,不可以,不可以,半推半就的剥了静的衣服以后,摸了一下下面的水已经流到了大腿根。戴上小雨衣插了下去。


和享受性的琳比起来,静完全放不开,羞耻心大于快感,弄了一次就洗澡睡觉了。早上醒来看到静在看着我,她说一夜没怎么睡就那么一直看着我。


3 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静。那天晚上以后她又提过几次晚上来酒店找我,都被我找了各式各样例如工作太忙要加班的理由拒绝掉,属实不愿意看着她越陷越深。


公司对于海外的各个项目的方针,是扶上马,送一程。转眼到了六月,我在帝都的日子也快结束,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公司现地运维团队的老大。此人名字里带一个木字,大半辈子都泡在天朝,中文贼溜,我们管他叫木总。一次喝完酒之后,一直道貌岸然的木总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搞了半天也是同道中人,只是门派有所不同。平时公司总部来人晚上的夜场基本都是木总安排,所以京城里大部分日本人玩得场子他都了如指掌。于是这最后一个月变成了最后的疯狂,在木总的带领下隔三差五的流连在京城各个日式风月场里。


和专业选手都没有情感上的交流,而且大多时候都是喝的晕晕的,在房间交易的细节都没有太多清晰的记忆。没有任何地域歧视,属实干这行的东北的姑娘还是占大都数。价位大概是一个人八百,出台再给一千二,包夜一千五。有个姑娘第二天非要我陪她去吃烤鱼,还有一个说不出台,但是白天还是跑到我房间,可以放到床上摸,折腾了一个下午就是不让突破最后一到防线,搞得我一头雾水。还有一个姑娘,在唱歌的时候互动的极好,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我说跟我回去的时候却被她拒绝了,现在想想可能是和她们讲了我在泰国的那些泡妞经历把她吓到了吧。有天晚上在房间交易完以后快两点了吧打车送走后,坐电梯上楼的时候一个小妞也跟着一起上楼。我在门口送女孩上车的时候估计这小妞也看到了,问怎么回事啊,我说刚送走,看着她喝得也是醉醺醺的,来了一句,要不咱两再喝点儿。小妞先是一愣,看了我一眼说,去哪儿喝啊。于是我犯了一个终身难忘的错误,说去我房间吧。小妞呵呵一笑,说算了,电梯里就只剩尴尬,一直等到小妞的楼层到了我目送小妞远去。


我在帝都的最后一个晚上静还是来了。该做了做了,该说的没说。早晨我离开房间的时候静还在,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我咬咬牙关上了房门,好像解脱了很多。回到岛国以后生活回到了日常,基本是公司,家,两点一线。静每天还是会发来问候,而我也是尽量敷衍,坚持了两周觉得实在太累,还是决定不再回复她。静持续了几天以后安静了一段时间后,发来了很长一段文字,大意是你要砍断就利索一些,不要给她再留什么希望,我顺势推舟,道了谦,也道了别。静是傲娇的,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找过我,虽然直到现在我们还保留着微信好友的关系。刚分开那段时间静的朋友圈全是伤心的桥段,不忍心再看到索性把静的朋友圈关了。我原本想尽量做一个人畜无碍的大叔,不小心还是深深伤害了静,只希望静下次遇到一个愿意和她长相厮守的人。


4 八月份于蓝盆节。18年因为有琳在取消了去曼谷的计划,和琳分手的伤痛很久都没有抚平,决定按照惯例去曼谷休几天假,和往年单打独斗不同,今年我的发小和我一起去的曼谷。我这发小上学时成绩一般,本科读了我的大学的成人教育课程,可这厮本科毕业时神来一笔改了专业,以很高的分数考上了南方某著名院校的哲学硕士,之后念完了博士,目前在南方某艺术院校执教鞭,教授艺术史。不怕流氓坏,就怕流氓有文化,这话一点不假,更何况还是个很斯文的教授。这家伙在国内是阅人无数,不知道催坏了多少鲜花。一次聊天我无意把sara的照片给他看,他叹为天人,一直嚷嚷要和我一起去曼谷找sara,我拗不过他,答应和他一起。


我们故意把行程错开了一天,说好第一天sara归我,之后sara归他。我把sara的联系方法告诉我发小的时候,感觉还是怪怪的,毕竟sara就像我在曼谷的女友一样,虽然我每次去曼谷也就只睡她一个晚上。


曼谷的夏天就是惬意,白天马杀鸡,晚上鸡杀马。晚上八点多加班结束的sara才来,比起两年前sara明显有些发福,脸上的粉底很厚,而且有些挂不住。深邃的双眼依然很好看,洗完澡sara裹着浴巾,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说她有点fat了。关了灯,抱着sara,我说我的朋友找你你不要管我,你愿意不愿意看你自己啦,sara回了一句honey, no need to think too much. 事后发现sara和我的发小相处得很好,他还凭着他三寸不烂之舌了解了sara很多我都不知道的事情,让我有点嫉妒。虽然sara已经从良了,但我还是不敢怎么放肆,不敢吻她,也不敢舔她的私处。缺了这两样,总觉得sex会打很大的折扣,事实证明做了一次就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对sara说明天还要上班就休息了。第二天起床又做了一次,我把窗帘全部打开,曼谷热辣的阳关晒到sara古铜色的皮肤上,忘了小弟弟进进出出多少个回合,浑身是汗,最后小弟弟在sara的身体里再次绽放。


和发小第二天上午会合。我们虽然也几年没见面了,但是觉不出一丝的隔阂。白天带着他四处转悠,按摩,晚上他约了sara,我自己则去了nana plaza。rainbow几家转了一圈,没有什么收获,二楼拐角的人妖店进去坐了一会儿,有两个可真是漂亮啊,精致,angelbaby都没有那么好看。短裤是透明的,可以看到人工雕琢出来的私处。火辣辣的眼神里充满了诱惑,差点就被迷倒,最后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没有就范。三楼的billboard两年前还没有,看起来生意很好,就晃了进去。和日本人趋之若鹜的卡哇伊风rainbow系比起来,billboard应该是更迎合了欧美人的口味, 大部分看起来都很高冷。大的T台边上有一个大浴缸,女孩子上身全裸在浴缸里合着音乐搔首弄直,而坐在浴缸边上往女孩内裤里塞美元的大都是欧美的老爷爷们。我坐在犄角里的桌旁喝着啤酒,用眼神扫了一遍又一遍,找不到一个眼前一亮的。


过了十点吧,有一个非常高挑的女孩穿着便服进来以后径直走进了二楼的后台。有点像吹石美惠,我很喜欢。看到她换完衣服出来,我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看着她和那些欧美的男人嘻嘻哈哈,打情骂俏。


码了半天才码到八月份,有空再续


5 pon的腰牌我记得好像是60号,没有胸,长发及腰,飘逸,腿长,身高目测大概有一米七,穿着高跟快赶上我了,犹如一支行走的铅笔。路过我的桌旁时,我冲她招了一下手,晃晃悠悠的pon就走了过来。


我们交换了姓名寒暄了一下。我说你进来以后我就一直在关注你,显然这种恭维话对pon来说没有任何作用,pon礼貌的说了一句谢谢,问我她可不可以点两份龙舌兰。我一直在想pon每天在上班以前要么就是嗑药了要么就是喝很多酒,反正就是一直很high,笑的时候微微上扬的嘴角特别好看。


pon的英文还不错,但都是很礼貌的客套。pon长的是我喜欢的款,而且越看越喜欢,我说我要paybar带你走,pon问我住在哪里以后觉得有点远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说我可不可以留你过夜,pon含含糊糊不置可否,我想先带回去再说吧,就付了酒钱和paybar的费用,带着换上便服的pon出了billboard。


十指相扣我就这么一路牵着pon走出nana,坐着三轮奔酒店去。三轮开得很彪,pon的长发婆娑在我的脸上,拐弯的时候强大的离心力把pon推到我身上,虽然很瘦,但是年轻的肉体总是感觉很有质感。


我一直相信人与人之间是有化学反应的,和Sara一起的时候犹如油和水,而和pon,整个房间感觉要炸了一般。我的舌头游走于pon的全身,光滑如丝的皮肤,还有淡淡的烟草味,让人痴狂。我太喜欢pon了,破了戒吻了她,pon居然也热烈得回应了我,热乎乎的嘴唇交织在一起,很快下面也搞到了一起。pon的身体柔韧性很好,任我摆布,最压卷的最后的doggy,她的腰很大幅度得上下左右的活动,这个玩法我只有在A片里看过,纤细的腰身原本就有很强烈的视觉冲击,再加上这么fancy的doggy,很快就有点把持不住,犹豫要不要换个姿势坚持一会,转念一想反正还有一个晚上慢慢玩,于是一泻千里。抱着累得娇喘的PON温存了一会儿,想着第二炮该怎么玩,PON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径直走向浴室关上了门。听到PON出了浴室和我说她要走了,一下惊醒了眯着眼睛还陶醉在余韵中的我。


交涉了大概五分钟吧,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当然国民党劝降共产党估计都没费那么大力气。gogobar和两年前一比价位暴涨,short 4000,long 7500,最后我和PON说我给你一万,PON也没答应,态度坚决,和刚才在卧室里时候判若两人, 脸上的不悦也渐渐明显,最后还来了一句I dont need easy money。我也只好作罢,给了她五千说你可以走了。PON收完钱后双手合十道谢以后,踩着她的恨天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留下光着身的我杵在那里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what just happened?!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发小和我汇报他和sara怎么怎么地的时候,我完全没有听进去,还沉静在被PON放鸽子的失落里。发小嘲笑我说你真是个bi奴,我狠狠得回了一句你丫懂个球。事后两天的经历证明我真是个bi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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